蟒蚂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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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3/22 4:1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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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经过上次的采访后,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再次采访,那个上次一直拦着我采访的精神病医师朋友突然给我打电话,“你最近怎么样了?医院玩了。”


  我道:“那个病人确实厉害,整得我好久都没缓过来呢!”


  他道:“哈哈,不听医生言,吃亏在眼前,对了,我这又来了一个有意思的病人,感兴趣不?”


  我道:“不像你的风格啊,不怕我危险了?”


  他道:“这个病人可不一样,他算是个胆小*,你俩在一起,就算有危险也会是他觉得有危险。”


  我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,好像我会加害病人似的,等我半小时吧!”


  我到了这个病人的房间后立马发现了他的特别,他看到我有如老鼠见了猫似的,躲在角落里,用眼角的余光扫射着我,我道:“你好,我叫杨树,杨树的杨,杨树的树,那个…请问我哪里很恐怖吗?”


  他依然趴在角落里道:“你就是那个要采访我的人?”


  我道:“是的,你大可放心,我不是坏人,也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

  他稍微缓和了一下,从角落里起身坐到了我对面的椅子上,双手抱着肩膀,低着头讪讪地打量着我,问了我一句话:“你,你喜欢虫子吗?”


  我道:“虫子?你指的是什么虫子?


  他道:“不管什么虫子,各种昆虫都算。”


  我大脑开始运转,他是很喜欢虫子害怕人类呢?还是既怕人又怕虫子呢?直觉告诉我,如果这个问题我回答的和他预想的不一样,他便不会好好跟我说话了,于是我用了一招推拿的方法,“那你喜欢虫子吗?”


  他的表情明显出现了一丝惊恐,然后又刻意平静下来,问我说:“是我在问你,回答我,你喜欢虫子吗?”


  我这次回答道:“不喜欢,我从小就害怕虫子,虫子多可怕啊,有的还会咬人呢!”


  他的语气这次缓和了下来,身子也开始前倾,对我说:“你真的这么认为?”


  我道:“那当然,你不会喜欢虫子吧?”


  他立马回道:“怎么可能!虫子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了,他们繁殖地极快,生存能力极强,如果不加以控制,早晚,我们人类会被虫子灭绝的。”


  我问道:“被虫子灭绝?你是指哪一类虫子吗?虽然虫子很恐怖,但是我们人类比他们强大很多吧!比如蚂蚁,我们一脚就可以踩死好几只呢!”


  他听我说到蚂蚁,眼神又布满了惊恐,“那是因为蚂蚁还没有长大,蚂蚁能搬得起比自己重几十倍的东西,试想一个像你我一样大的蚂蚁,几个人能打得过?”


  我被他的问题问的愣住了,我想了一下,像人类那么大的蚂蚁,别说打不打得过,吓都得吓死了,于是我说道:“可是,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蚂蚁啊。”


  他悠悠地说道:“现在确实没有,但以后一定会有的,你在马路上肯定见过大蚂蚁吧,体型是普通蚂蚁的好几倍,其实他们还可以更大的,只是他们为了怕自己太强大让人类感到威胁,故意缩小了身体,待得有一天时机成熟,他们会跟其他昆虫一起将身体最大化,将人类全部消灭。”


  我感觉他的回答有些滑稽,道:“莫非这就是你怕昆虫的原因,可是这也未必能毁灭人类啊,人类有那么多的武器,即便昆虫真的像你说的那样,也抵挡不住枪炮吧?”


  他压低声音道:“如果昆虫光是这样,也许人类确实能抵挡住,但是昆虫可以控制人类的身体,他们可以从你的后颈那里咬个小洞,钻进去,侵蚀你的大脑。这样人类就真的难以抵抗了。”


  我开始有些佩服他的想象力了,“额,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?”我说完后又想到一个问题,随后跟着问道“对了,像你说的你应该只怕昆虫吧,为什么我刚进来的时候你也会害怕呢?莫非你以为我是被昆虫入侵大脑的人类么?”


  他从我进来到现在,一直是弓着腰略低着头,双手抱着肩膀,待我问完这两个问题的时候,他突然间抬头挺胸,眼冒精光,“这两个问题我可以一并回答你,你没有被昆虫入侵大脑,不幸的是我被一只蚂蚁给入侵了,但是他还没有完全蚕食掉我的大脑,所以我暂时依然能和你用本体意识沟通,也正因此,我不仅怕昆虫,也害怕人类。”


  我再次从内心为他的想象力点赞,我甚至想让上次采访的幻想师来看看他的等级了,我道:“蚂蚁那么小的东西,又是如何能影响到你的大脑呢?需不需要我给你带点虫子药?”


  他道:“蚂蚁要控制我做什么很简单,让我觉得浑身很痒就可以。”说完他将自己的衣服卷起来,露出后背给我看,我看的直起鸡皮疙瘩,他的背后被他挠的已不成样子,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,我猜想他的妄想症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,合上后背后,他继续说道:“蚂蚁的侵入,也赋予了我一些特殊能力,比方说力大无穷。”紧接着,他用一只手抓住了桌子的一个角,这个桌子是群体开会用的桌子,占地面积很大,估计至少要六个成年人合力才能堪堪抬起,而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抓住桌子的一角,我注意到他想要抬桌子时表情突然变得痛苦,但他随即做出一个坚毅的表情,将桌子仅抬高了大约几毫米又瞬间放下,我听到了桌子落地的声音。做完这件事情,他眼中闪烁着剧烈的恐惧,躲到了角落使劲地挠起了后背,再也没搭理我,而我呆呆地怔住了,我刚刚分明看到,他是将整个桌子都抬起来了,虽然仅仅几毫米,但也绝对不是一个人类能够做到的,我使劲试了一下,别说一只手,我两只手共同努力,也只让桌子其中一角有轻微摇晃,根本不算抬起来。看到他没有再搭理我的意思,我出去找了医师,调出了监控,我跟医师一同观看,然而监控并没有显示桌子有抬起的迹象,连桌子落地的声音也没有,难道我幻视加幻听了?我使劲甩了甩脑袋,告别了医师,回到了家里,到了晚上,我习惯性的抓起了录音笔开始听今天的采访录音,到抬桌子的那段录音时,我终究听到了那“砰”的一声……


  那晚,我睡的很晚,第二天起来,我出门买早餐,看到了一只普通的大蚂蚁,我将它抓了起来,放到了一个透明的空矿泉水瓶里,回到家,我将矿泉水瓶的上半部分用剪刀剪掉,拿出了我的放大镜仔细地观察着这只大蚂蚁,突然有那么一瞬,我看到它躲在矿泉水瓶的角落里,抬起头,用眼角的余光扫射着我,那样子,像极了昨天病人第一次看见我时候的样子,我大吃一惊,抓起矿泉水瓶狠狠地扔出了窗外。

 那次过后,什么都没有改变,只是我从此害怕一切的昆虫了。

在打架的圈子里,一直流传这么一句话,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而我接下来采访这个人就是在道上出了名的不要命的打手,这么一个人,又为何会进入精神病院呢?莫非是为了躲避什么?抱着一堆疑问,我采访了一个让我摸不透的社会大哥。欲知后事,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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